李宝怡: 关于我的作品
李宝怡的剪纸探索了在权力、牺牲、和生存的背景下,人类和环境的紧张关系。
这三个“激励因素”,她这样称呼它们,驱动了我们所有的欲望和行为向着一个又另一个的环境而去。我们生活在一个从技术、城市化到消费都过度的时代。她的作品阐述了在21世纪,我们与自然的不稳定关系。比如我们使用超级机器和技术对自然所做的一切,总有一天,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我们。
陈航峰: 梅源拾景
根据祖传家谱,这个村子的历史从宋代开始已经由1000多年。过去这里曾经出了不少著名学者和文人,他们写的诗也被收入了家谱。一组诗歌描写了当时梅溪江沿岸十个如画般的风景,如《石马衔烟》和《梅岭积雪》。时光飞逝,梅溪江的水还在流,但两岸的景色已变。变成了白色塑料泡沫,红色的球和绿色丝带,及各种各样装饰品形成的景观。事实是,这个村子占有中国50%的圣诞装饰品出口量。所有产品都是手工制作,有些圣诞装饰品甚至是这里的村民设计并改良的,而且用的都是以农具作品工具。他们把劳动人民的智慧发挥的淋漓尽致!
陈熹: 关于我的作品
以上三件作品都包括有一件人造物在自然之后,之上,之前。画面如同音乐一般具有层次感和节奏感,强调图像的观感,希望它们能带来情感上的触动和理性的分析。
方琪: 证明有害行为合法
一天清晨我抱着一瓶6公斤的二氧化碳,走在新雪上。我带着它走在雅各布港海湾的原始冰原上。格陵兰岛最大、最活跃的冰川之一,每天有2000万吨的冰原流失。
我一直抱着它,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,俯瞰是一条黝暗的冰川水,雄浑的白色冰山都静静地漂流到大海。天空是浅灰色、天蓝色,在天际线后面有黄色的光,使得冰山在壮观的朝生暮死脱颖而出。
我心想:这是完美的!
我走到一座小山丘的顶部,我把气缸放下来,放在我的膝盖上,打开阀门。二氧化碳喷涌而出,凝固了喷嘴周围的空气,发出一种刺耳的口哨声…
ppppsssssssssssiiiiiiiiiisssssss……
当我把气缸放低到地面,由于喷射压力,雪向上吹起,仿似象征着因为人类温室气体的排放直接导致北极冰川融化。
气缸终于空了,我卸掉了全部的二氧化碳气体,我开始思考我的有预谋的、不负责任的行为。它实际上根本不是一个有害的干预。你们看,我先前抵消了二氧化碳的排放,运用网上的黄金标准碳抵消机制来释放。
这使我的行动中性炭。
这是伟大的东西…基本上人们可以有意识地污染世界,浪费能源,滥用自然资源,产生大量的有害排放,而完全地心安理得。人,以及组织,只需小小地补偿他们的“坏”行为,就可以成为中性炭!
他们真的认为这是好的吗?
就我个人而言,我认为这是懒惰的和不可原谅的。
很多事情需要做在前头,碳抵消才能作为一个有效的机制来减少碳排放,用以对抗气候变化。第一次在社会行为方面的重大变化是必要的,以减少我们对环境的影响,包括我们的生活方式、旅游、饮食、生产和消费。
抵消碳的成本太低以至于难以促使变化。
紧急的改变是必要的且必须来自我们内心的声音。
方琪
李消非: 流水线-第11号录像
Assembly Line - No. 11 (Three - Channel Video)
Silent / Color / HD / PAL / 04'00', 04'00', 04'00' / 2012
藕煤作为家庭日常用品,在上个世纪七、八十年代随处可见,在短短数十年间,中国城市化进程的速度非常迅猛,现在绝大多数城市都在使用天然气以及煤气,而上个世纪那些久远的记忆,在作品的生产现场中,开始慢慢复苏,并在一片沉默的影像面前,触摸到重复、惯常行为的皮肤深处的血液,流动、怪异、无聊以及阴郁。
每个藕煤从煤机中生产出来,带着自己的体温,预示着一个生命的开始,在画面背景当中个体生命冒着热气排列着,而中间铜水缓慢冶炼的画面喻意着生生不息,我们愿意相信慢慢耗尽生命的个体,存在无尽的想象和曲直个性,只是在码放整齐的序列当中,无创造性的展开生命的征途。
黄颂恩: 二重唱:香港的饮食, 2006
一系列的四声道二重唱。象征着香港的食品被转化成声音叙事,用他们的包装设计作为成绩。这一系列的二重唱香港的快餐文化及其双语结构。
郑文昕: 关于我的作品
伴随着时间,我们不知前面等待我们的是险境还是圣域。习惯于伪装和自我麻痹的人总有面对自我的一瞬间,不论在梦境中或在某私密空间里。城市犹如迷宫,竟是一处私密场所。把自己藏匿在人海中,生命的变化由内向外,由外及里,却无法逃离出无限的黑洞。